第186章 不太好的科塔。

    “真厉害。”伊莉亚满脸佩服。


    “别学他喝酒知道吗？这对身体不好。”科塔连忙对伊莉亚说。


    “那艾什叔叔天天喝你怎么不管？”伊莉亚撅起嘴巴。“你见过你艾什叔叔吃东西吗？”


    “好像，没见过。”伊莉亚像是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瞪大眼睛看着科塔，“我从来没见艾什叔叔吃过饭！”


    “才发现？”


    “才发现！”伊莉亚回头看着艾什，脸上的敬佩之情愈发浓厚，“真厉害啊！”


    正喝着酒的艾什看见了伊莉亚满是敬佩的样子，有些疑惑的他看了看自己的酒瓶，恍然大悟，冲伊莉亚比了个大拇指，同时往嘴里灌着酒，一口气喝了个干干净净。喝完后还把酒瓶倒置，表示自己喝得干干净净，冲伊莉亚挑了挑眉，伊莉亚露出更为敬佩的表情，让艾什感觉整个人都飘起来了。


    “艾什叔叔把他的酒喝光了。”


    伊莉亚回头就把艾什的最新情报告诉了科塔，科塔听到这个消息，心情好了一点，自言自语，“这下好了，以后什么都计划好，不让他有一点机会买酒。”


    “既然艾什叔叔不用吃饭，也不会喝醉，为什么科塔叔叔你要倒掉他的酒呢？”伊莉亚十分不解。


    “你不觉得艾什喝酒的时候很吓人吗？”科塔的话让伊莉亚想起一些事情。


    每次艾什喝酒的时候，不是一口半瓶就是一口一瓶，喝得时候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总感觉有股悲伤流露出来，就仿佛是在给朋友送别一样的感觉。3


    那种轻易就能感染到周围人的喝酒方式让科塔很担心，毕竟艾什不用休息不用吃饭，他怕艾什有什么事情憋在心里，最后让自己崩溃，发疯。


    一个不用休息不用吃东西的人发起疯来肯定会非常吓人。更别说艾什还有那么强大的战斗力。1


    平常艾什讲给伊莉亚的故事里就有一些他以前的冒险故事，虽然故事里的洛斯里克，伊鲁席尔之类的地名科塔没听过，但按照艾什所说的故事里，提及最多的就是战斗。


    无尽的战斗。


    每次的故事至少有百分之八十的内容是跟各种各样的怪物战斗。在他的故事里，有种名为游魂的怪物，那是曾经的人失去灵魂变成的怪物。而艾什说过，能把人变成游魂除了死亡就是孤独。


    无尽的孤独。


    科塔不知道艾什的过去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也不知道如今的艾什究竟想干些什么。但他不想让自己的好友兼救命恩人就这么变成一个游魂。


    所以他要让艾什有一个归宿，让他有可以休息的地方，有可以挂念的地方，让他知道在某个地方，他和伊莉亚以及可能存在的更多人还在等着他。这样，艾什一定不会失去自己的灵魂。


    想完这些，科塔看向伊莉亚，这个曾经让艾什异常的小女孩，艾什可能曾经拥有一个和伊莉亚一样的小妹妹，所以才会在初见到伊莉亚时那么的异常。1


    这既是可以让艾什牵挂的地方，也是科塔可以了解更多艾什过往的契机。所以无论如何，伊莉亚都不能有事。


    虽然在艾什的保护下，应该不太可能有人能够靠近伊莉亚，但艾什终究只是一个人，他不可能在混战中确保伊莉亚万无一失，想必艾什也是知道这个，所以让伊莉亚锻炼自己，拥有保护自己的力量。


    想到这个，科塔突然想起一件事。矿石病伊莉亚得了矿石病，但在进城时检查却没有矿石病，这是为什么？


    “伊莉亚，之前那个医生在检查时候都做了什么？”科塔问。


    “那个医生就是检查我的喉咙，还有，嗯，我想想。”伊莉亚捏着下巴，皱起眉头，想了一会儿，说到，“还有就是取血，然后就没了。”


    “真的就这样吗？”科塔再三确认。


    “是的，就这样。”伊莉亚点点头，有些疑惑地看着科塔，“科塔叔叔，是发生了什么吗？”


    “不是，只是有些好奇。”科塔皱眉想着，为什么伊莉亚会突然间得了矿石病？在前往诊所的时候伊莉亚什么伤都没受，进城时也是没有发现感染，这究竟是为什么？


    想了会儿，科塔觉得一切问题都尼古斯给伊莉亚验血的机器上。说不定他的机器就坏了呢？说不定检测失败了呢？


    这一切都有待确认，到时候去龙门的时候好好检查一遍。科塔明确了目标，发现伊莉亚正担忧地看着自己。


    “科塔叔叔，你好像不太好的样子。”


    “什么？不太好？”科塔疑惑。


    “是啊，科塔，”艾什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看着他一脸疑惑，“你脸色有些苍白。”


    “可能是有些冷吧。”科塔耸耸肩，“没事。”


    “把包给我。”艾什伸出手，语气不容拒绝。科塔看着严肃的艾什，无奈把包递给科塔。


    背包刚松手，科塔便感觉眼前一黑，整个人便不省人事。


    《泰拉三人行》


    我的另一本书，偏向日常，日记似的。2


    挺有趣的。


    “喂，科塔，醒醒。”


    科塔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见艾什的脸出现在视线之中。


    “还好吗？”


    艾什摸了摸科塔的脑袋，科塔疑惑地看着他，


    “发生了什么？”


    “你突然就晕倒了。”


    艾什放下手，走到一旁的火堆，拿起一个杯子，放在一旁的雪里。科塔立起来，发现自己躺在睡袋里。


    “来，喝吧，小心烫。”


    艾什把杯子递过来，科塔伸出手接过，里面是冒着热气的水。


    “谢了。”科塔喝了口，看向艾什，“伊莉亚呢？”


    “睡了。”


    艾什指了指不远处火堆附近的小睡袋。


    “我晕了多久？”


    “从早上一直到现在。”


    艾什坐在科塔旁边，“真够吓人的。”


    “抱歉。”


    “话说你为什么会晕？身体不舒服？”


    “这几天，休息得不是太好。”


    艾什看着科塔有些憔悴的脸，有些自责，“一直在担心整合运动？”


    “嗯，”科塔喝着热水，“还有伊莉亚。”


    “让你担心了。”艾什拍了拍科塔的肩膀，“对不起。”


    “没事。”科塔摇摇头。


    “那么，要吃点什么吗？”


    “不用了。”科塔把杯子放在旁边，重新躺进睡袋，“我再休息一会儿，明天还要赶路。”


    “嗯。”


    艾什来到火堆旁边，注视着火焰。


    他没想到科塔居然会担心自己等人的安危到这个地步。


    “看来以后不能太浪了。”


    艾什默默想着。


    …………


    艾什熄灭火堆，不远处的科塔和伊莉亚已经收拾好了行李。


    “好了，走吧。”


    三人踏上旅途。


    时间流逝，环境变换，众人已经离开了大雪纷飞的乌萨斯，来到了荒漠之上。


    荒漠和雪地不同，热，干，这让科塔跟伊莉亚很煎熬，毕竟没有什么单薄的衣服。艾什没什么感觉，毕竟和那些薪王战斗的时候忍受火焰的热浪是最基本的要求。


    所以艾什拿出了不断冒出寒气的伊鲁席尔直剑，让两人在燥热的天气里也能继续前行。


    “还有多远啊，科塔叔？”伊莉亚背着背包和黑刀，吐着舌头跟着前面的科塔。


    “今天应该就能见到龙门。”科塔艰难地行走着，同时看向前面的艾什，“喂，艾什，我怎么感觉你这伊鲁席尔直剑越来越热了？”


    “我怎么知道？”艾什耸耸肩，爬上山坡，指着远处大喊，


    “喂，科塔，咱们到了。”


    “龙门。”


    “终于！”伊莉亚欢呼一声，加快脚步超过科塔，来到了艾什身边，看着远处无比庞大的龙门，满脸震惊。


    “这比切尔诺伯格繁华了好多！”


    “当然，龙门可是有名的移动城市。”


    “好了，快走吧，我要好好休息一下。”科塔催促着两人，“话说，艾什，你就不能帮我被点东西吗？”


    “不行，我可是负责保护你们。”艾什理所当然的样子，“背点东西万一没来得及打坏人怎么办？”


    “你会来不及？”


    “万一啦。”


    “就是不想。”


    “被你猜对了。”


    “你……算了。”


    三人又花了点时间走到龙门的进出口，这里的检查就比切尔诺伯格严格多了。有着严格的程序，警察也都十分负责地一个个检查着。


    “呐，科塔，这怎么办？伊莉亚应该会有些麻烦吧？”


    “先去看看，能不能通融一下。”科塔带着伊莉亚走了过去，“如果进不去的话我们再想办法。”


    艾什跟了上去，排着队伍。


    检查的速度很快，就拿个东西戳一下就能检查是不是感染者。很快，到了科塔跟伊莉亚。


    科塔把手放在身前，负责检查的警察将检查用的枪在科塔手上戳了一下，枪身上的屏幕冒出绿光，路障让开路示意科塔通过。


    科塔看着身后的伊莉亚，有些担心。


    伊莉亚也伸出手，被戳了一下。


    冒出红光。


    负责检查的警察还有周围其他人看着伊莉亚，伊莉亚很疑惑，为什么自己会被围观。


    “小姑娘，能跟我们来吗？”


    警察对伊莉亚伸出带着手套的手，示意伊莉亚跟他走，伊莉亚犹犹豫豫地伸出手，旁边的一个乌萨斯人突然骂骂咧咧地说着难听的话，


    “‘乌萨斯粗口’！把这该死的感染者小鬼快点带走！我可不想感染！真是‘乌萨斯粗口’！”


    “喂，说什么呢？”艾什抓住了一旁的乌萨斯人，“再逼逼信不信揍你？”


    “先生！不要冲动！”一个警察赶紧走过来阻止艾什。乌萨斯人有恃无恐，带着嚣张的表情看着艾什，挑衅着，“有种你打我啊！哈哈哈——！怂蛋！”


    “艾什！冷静！”科塔站在不远处喊到，“我去陪伊莉亚，你先进去。”


    “切，行！”艾什回答，松开抓住乌萨斯人的手恶狠狠地盯着他，小声说着，“别让我抓住你。”


    “来啊！来啊！哈哈哈！”乌萨斯人依旧嚣张，旁边的警察看着艾什，提醒道，“这位先生，请不要在龙门里闹事。”


    “哼。”艾什转身走到检查口，伸出手，检查枪戳了艾什，冒出绿光。


    艾什走出检查口，看着科塔和伊莉亚被警察带着离开了。


    站在检查口，艾什等待着。


    乌萨斯人从检查口走出来，看着站在门口的艾什，走过去，居高临下俯视着艾什，


    “哟，小子，刚刚不是特别嚣张吗？现在没警察看着你嚣张一下呢？”


    艾什看着乌萨斯人身后检查口两个时时刻刻准备过来拉架的警察，用看傻逼的眼神看了乌萨斯人一眼。


    “你那是什么眼神？看来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乌萨斯人伸出手抓向艾什，艾什随手一挥，打在乌萨斯人手上，乌萨斯人整个人都往一旁摔去，跌倒在地。


    “什么情况？”1


    这不仅是乌萨斯人的想法，也是不远处等着看热闹的吃瓜群众和准备拉架的警察的想法。


    在他们看来，小个子艾什应该会被高大的乌萨斯人一顿胖揍，谁知道居然被艾什轻而易举地推倒了。


    “可恶！”


    乌萨斯人怪叫着爬起来，挥拳砸向艾什，艾什后跳一步躲开拳头，然后整个人如同利箭般冲进乌萨斯人怀里，拳头狠狠捅进他的肚子。


    如果是在荒郊野岭，艾什肯定会把拳头狠狠插进他的肚子里，把他肚子里装的东西全部掏出来喂狗。1


    但现在在龙门，为了让伊莉亚有个好的环境，艾什选择了手下留情，只是打他打出内伤。


    虽然他也活不了多久了。


    “你，你，噗——”


    乌萨斯人吐着血倒下去，周围的警察迅速冲过来，包围了两人。一个警察过去检查乌萨斯人的情况，更多的警察则是严阵以待地看着艾什。


    领头的警察呼叫着支援，说得是艾什听不太懂的话，艾什看向一个警察，他在微微发着抖，被艾什一看，整个人都颤了一下。


    “嘛，别那么紧张，是他先动手的，我不会闹事的。”


    艾什摊开双手，解释着。


    艾什坐在检查口附近的栏杆上，周围的警察不敢轻举妄动。刚刚医生过来给被打的乌萨斯人做了检查，


    大出血，很严重。


    艾什小小的身体一拳把乌萨斯人差点打死，愣谁都不敢轻易上去抓住艾什，虽然他看起来很好说话的样子，但万一人家心情不好又给你一拳呢？


    大家都有亲人，谁都不想出事。


    还是等上面派人下来吧。


    过了大概两三分钟，数辆响着警笛的警车开了过来，一个长着独角的持盾绿发女人带着几队全副武装的警察赶了过来。


    “什么情况？”


    “报告长官，刚才……”


    警察将事情经过告诉了绿发女人，绿发女人看向艾什，艾什看着这个比一般乌萨斯人还高的女人，挥了挥手。


    “你好。”乌萨斯语。


    “他，在说什么？”龙门语，女人指了指艾什，旁边的一个乌萨斯警察赶忙跑过来给她翻译。


    “你好？对我说的？”女人看着艾什，有些惊讶，“这人还挺冷静的，问问他是干什么的。”


    临时翻译将话讲给艾什听，艾什回答，“我来这里生活。”


    “所以刚出检查点就在警察眼皮子底下差点把人打死，不知道这人是怎么想的，对了，后面这句不用翻译。”绿发女人说。


    “他先乱说话。”艾什耸耸肩。


    “这事用不着下这么狠的手吧？”


    “没办法，习惯了。”艾什很“诚实”地回答。


    “那也没办法，跟我回近卫局一趟，毕竟你伤了人。”绿发女人说。


    “我艾什还得去找科塔和伊莉亚，没空跟你去什么近卫局。”


    “不去。”艾什摇摇头。


    “这可由不得你。”绿发女人拿着盾牌缓缓上前，艾什见状，手里出现一面跟女人手中盾牌差不多大小的龙头大盾。


    手持盾牌挡在自己身前，巨大龙首对准女人，另一只手上没拿东西，就拿一面盾，他准备跟这个只拿盾的女人来一次盾牌之间的碰撞。


    “哦，有意思。”


    女人加快步伐，手中巨大的三角盾牌旋转着砍向艾什，艾什手持盾牌往女人身上顶了过去。


    旋转着的三角盾牌刚碰到艾什的龙头大盾便发出一声脆响，巨大的力量从大盾上传来，将女人的盾牌直接弹开，大盾直接撞向她本人。1


    “‘龙门粗口’！”


    女人迅速后退，勉勉强强躲过带着破空声的盾牌撞击，盾牌打空，一股气浪从艾什所在的位置吹过来，给在场所有人带来了无比凉爽的劲风。3


    心也拔凉拔凉的。


    女人站在不远处看着从盾牌后探出头正笑眯眯的艾什，整个人严肃起来。


    刚刚那一下要是拍在她身上，估计会很严重。


    “所有人后退！”女人一挥手下令，周围的警察纷纷散开，检查口的普通人们也纷纷躲到建筑物后面，他们可不想被波及到。


    “不知道这位先生来龙门究竟有什么目的？”翻译小哥依旧站在女人身边，虽然两条腿在抖。


    “我说了，我只是过来生活。”艾什无奈，将盾牌砸进地里，巨大的响声吓了在场所有人一跳，靠在盾牌上，“有什么问题吗？”


    “如果只是来龙门生活，自然是欢迎的。不过能不能先请你和我们去近卫局一趟，把之前的事情给处理一下。到时候我们自然会给你一个合理的交代。”


    “可是我没时间。”艾什耸耸肩，“我还要去找人。”


    “不会浪费你太多时间。”


    “嗯，我想想。”艾什捏着下巴，


    “要不我还是先去一趟，不然惹了事在龙门也待不下去的话科塔会骂死我。”


    “那好，我先和你们去近卫局。”艾什点点头，盾牌消失不见，走向女人。


    女人见艾什走过来，紧了紧手中的盾牌。身边的翻译小哥也冷汗直流，他的小身板可撑不住两个大佬的蹂躏。


    “唔，坐哪辆？”


    艾什走到警车旁，问，女人愣了一下，拿着盾牌带着走到中间的警车，


    “这辆。”


    坐上汽车，艾什跟女人坐在后面，翻译小哥坐副驾驶，还有一个警察负责开车。


    坐在后座上，和女人之间隔着那面巨大的三角盾牌，艾什仔细瞧了瞧这面比自己矮不了多少的盾牌。


    未知的材质，未知的工艺，有着一个奇怪恶鬼头像。


    “跟那些从东方来的武士有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艾什伸出手摸了摸盾牌，搞得一旁的女人一阵紧张。


    “你干什么？”


    “我就摸摸，小气。”


    “般若很危险，不要乱摸。”


    “这盾叫般若？有意思。”艾什看着那个鬼头三角盾牌，有些好奇，“我能看看吗？”


    “……可以。”


    “谢了。”艾什仔细看着那面盾牌。三角边缘锋利，就像刀刃一样能够轻易切开对手的身体，再加上女人那高大的身躯，啧啧，杀戮机器。


    “不错的盾牌。”


    “谢谢。”女人点点头，然后看向艾什，“你之前，变出来的那个盾牌，是什么？”


    “古龙后裔的脑袋。”艾什回答。1


    “龙的，脑袋？”女人震惊，“但那不是石头吗？”


    “古龙的皮肤就跟石头一样，坚硬无比，而且对火的抗性很好。”艾什解释着，“不过这古龙也不是我杀掉的，是别人杀掉后被我捡到的。”


    “是嘛，不是，我是说，这世上真有这么大的龙吗？”


    “呃，在我那里，龙是有，古龙倒是死得差不多了。”艾什说着，最后一头不知道是不是古龙的黑龙也被他给插死了，真是可怜。4


    昔日世界的统治者竟被灭了种，物是人非啊。


    “信息量有点大。”女人摸了摸头，虽然并不是特别相信艾什口中的巨大古龙的存在，但是艾什手里那个可以弹开般若的龙头盾牌则告诉她这一切或许可能是有那么一点点可信的。


    虽然般若并不像其他武器那么锋利，但是她的力气和般若的重量加起来切碎和艾什手里龙头盾牌一样大小的石头毫无压力。但偏偏在艾什的盾牌上被弹开了，所以那个盾牌或者说艾什，一定大有来头。


    想着想着，他们已经来到了近卫局。


    带着艾什下来车，艾什看到了这栋巨大的建筑，以及戒备森严的街区。


    一个头上两个犄角的比他高了一点点的背后揣着两把刀的女人站在近卫局门口，注视着艾什。


    “哟，这是准备欢迎我呢？”艾什看着站在门口的两排警察，开着玩笑。


    虽然就翻译小哥听得懂，而且他还不敢笑。


    “好吧，带我进去吧，有什么事快点解决。”艾什叹气，对翻译小哥说，三人进入近卫局。


    被带到一间房间，艾什看着对面的蓝发犄角女人和绿发女人，还有站在一旁的翻译小哥，默默坐下。


    “想说什么，想解决什么就赶快，别耽误我时间。”


    “注意你的态度，先生，你现在身处龙门戒备最森严的地方之一，哪怕你有再大的本事，也给我安分一点。”蓝发女人一上来就是一大堆艾什听不懂的话，艾什一脸疑惑地看着旁边努力记词翻译的小哥。1


    “喂，你也要考虑下人家的翻译能力。”艾什看着那个蓝发女人说着，“而且我这态度没有什么问题吧？”


    “你……！”蓝发女人想说什么，被绿发女人打断，“好了陈，我来和他说。”


    “先生，能麻烦你说下和那位乌萨斯的事情的经过吗？”


    “当然，我……”


    艾什将事情经过完完全全告诉了她们，“我没做任何坏事，我只是奋起反击。”1


    “好吧先生，虽然你的行为称得上是正当防卫，但是，你下手真是太重了点。那人差点被你打死。”


    “这能怪我？他自己太弱了。”艾什理所当然说着，“太弱不能怪别人太强。”


    “好吧，”绿发女人开始和蓝发女人交流，艾什听不懂，所以他就和一旁的翻译小哥聊了起来。


    “哟，兄弟，结婚了吗？”


    “近卫局待遇怎么样？”


    “有没有喜欢的人？”